黄晨一手攥一车把，站在离那个办公点不远的马路牙子上焦急地等着。约莫一个多钟头之后，连征折回来了，冲他那一脸的木讷，黄晨大至猜到结果。“咋样？黄晨不死心地问。“唉！还能咋样？你看我这表情？哦，不过那伙说了，要是认罚个二三百哩话，衣服可以拿回来。”连征拧着眉回道。“咦——，奶奶的，这不瞎扯淡吗。今儿这衣服都算上也不够他的呀！妈了个*，这帮兔孙够狠的啊。*恁娘那个***。”黄晨气得直想跳脚骂。“你以为呢？这年月，他妈的有几个不黑的。要不龟孙们吃啥？喝啥？你刚下学可多事儿你还不懂哩。那——下边儿你看咋弄？”连征半解释半随口道。“还能咋办，唉——认倒霉吧。”牢骚过后黄晨只能无奈。“那——蒙伟他俩那儿咋说？”连征又问。“那能咋说，实话实说吗。噢，这回的损失都算我的，没你啥事儿啊。到分成的时候单扣我一人的，好吧，不能让你跟着吃亏。”黄晨大包大揽着。“咦——话说哪儿去了。有份儿就是有份儿，哪能叫你一个人儿独担哩？”连征义气地也揽着责任。“算了、算了，咱不搁这儿扯这些了。走吧，先回去吧。”黄晨推起自己的车儿，下了道牙蹁腿上车头里走起，连征只好紧随其后，蹬着洋车儿跟着回来。